涌入脑海——古滇国灭亡的真相,竟是因为巫祝们为追求永生,过度使用冰魄之力,导致地脉冻结,民不聊生。而玉珏,正是初代大巫祝为了封印暴走的冰魄核心,用自己的魂魄与四象之力锻造的钥匙。
冰漩涡中的幽蓝球体突然裂开,释放出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气。司马灰将玉珏嵌入球体缺口,四象之力与冰魄核心产生剧烈碰撞。整个祭坛开始崩塌,冰蟒的残魂、巫祝的魂魄、以及被困千年的冤魂在爆炸中四散。三人在气浪中下坠,恍惚间看到冰层之外的景象——祭坛正在沉入地底,而地表重新生长出郁郁葱葱的丛林,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当他们再次苏醒,发现身处一片陌生的山谷。玉珏已经失去光芒,变成普通的玉佩,而司马灰的掌心,多了一道四象形状的疤痕。胜香邻的相机里,最后一张照片显示着三人的背影,在他们身后,隐约有一双眼睛在雾气中闪烁。罗大舌头检查装备时,发现背包里多了本陌生的古籍,封面上用血写着:“冰魄遗篇——待启者,当承此劫”。
山谷深处传来悠扬的羌笛声,与之前在冰魄祭坛听到的如出一辙。司马灰握紧玉佩,看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那里若隐若现地浮现出宫殿的轮廓。他知道,关于古滇国的秘密,关于地仙与冰魄的传说,远远没有结束。而他们,已经被卷入这场跨越千年的诡异迷局,再也无法脱身......
山谷中的羌笛声忽远忽近,像是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司马灰将玉佩贴在掌心,疤痕处泛起阵阵灼痛,四象纹路竟在皮肤下缓缓游动。胜香邻翻开那本神秘古籍,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冰蓝色花瓣,每翻动一页,都有细小的冰晶从文字间飘落。"这上面记载的冰魄修炼法门,与我们在祭坛所见的阵法完全吻合。"她的手指突然顿在某页,"你们看,最后一章被人用血涂抹,只留下半句——'七重棺椁镇魔胎'。"
罗大舌头踹开脚边的腐木,却见木皮下密密麻麻爬满银白色的虫子,每只虫子都长着人脸状的头部。"奶奶的,这地方连虫子都透着邪性!"他抄起猎枪托狠狠砸下,虫子被击碎后竟化作蓝色烟雾,在空中凝聚成模糊的人形轮廓。司马灰警觉地握紧青铜剑,剑身四象纹路突然发出微光,将烟雾震散。
三人沿着笛声方向前行,发现地面的苔藓呈现出诡异的六边形纹路,每片叶子边缘都结着细小的冰珠。胜香邻用放大镜观察,镜片下的苔藓细胞里竟封存着微型冰雕——是一个个跪地祈祷的古滇国人像。"这些苔藓至少生长了千年,"她的声音带着颤意,"而且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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