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翻过身去,背对叶绍远。她咬紧牙关,感受着阴道撕裂的疼痛,硬是一声不哼。
叶绍远摆弄江重意的姿势,摁下她的腰,钩起她的白花的屁股,叫江重意放松。
为了时时注意阴道口的情况,叶绍远掰开江重意的两瓣屁股,上半身稍稍后倾。
进入得艰难,叶绍远吃力。
忽然,叶绍远停下动作。他怔愣住了。他感受到了另外一种阻力,是黏乎的,柔软的一层试图阻止龟头向里。叶绍远的心里浮出一种猜测。
在此情形下,叫江重意扭头给他看正脸,叶绍远认为不合适。于是,他想象,乱发如柳,梨花瓣般的脸庞,一双弯眉大眼,挺鼻红唇。说顶着这张脸的主人浪荡,叶绍远不可辩驳;说看起来纯情,叶绍远认为也不违和。
该退出来的,叶绍远想。可他舍不得,也退不出去。江重意的穴道正吸着阴茎,想让它一点一点地拉入未知。
叶绍远镇静下来,扶住了江重意的颤抖的屁股。他吸了一口气,奋力挺腰插入阴茎。
江重意大约是没有听到这靡音,她的唇色苍白,脑海里面回荡着她方才的大喊。她太痛了,痛到失神。
果然撕裂了,淌着血,洇脏了白色床单。
有风吹进,耳朵痒。江重意虚弱地摇摇头,说:“没关系,继续吧。”
他不留情地抽插,干涩的穴道在十几下之后湿润了。不过,叶绍远猜一半是血水,因为咕叽咕叽的水声比他所听过的要清脆些。
他一言不发,粗蛮地顶撞。
江重意没有高潮。叶绍远想帮她,甫一看到满是血的下体,无从下手,遂放弃了。打了个电话,说了几眼记下的地点,让人送药和食物过来。
叶绍远撩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瓷白的脸半晌,将她抱起,进浴室清洗。
叶绍远忙扶住她,说:“刚给你涂了药,再休息一会儿吧。”
“你……”叶绍远欲言又止,心中思绪盘桓,直到江重意摇摇晃晃地站起,才问道,“你还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