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们这些“世俗人”的理解,名校毕业,学的又是颇有前景的信安专业,随随便便去个大厂混上个三年两载,不说混个年薪百万,起码也能拿上个一半上下。
五十来万的年包,平均一个月四万多点,划掉五险一金和税款,怎么说也能剩三万上下,这生活还不够滋润?
——这怎么也比在忻川小城里当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士强吧!
柳双双话毕便巴巴盯紧了青年人的眉眼,众人听罢亦随之期待起了陆时年的回答。
陆时年闻言先是不受控地沉默一瞬,遂慢慢吞吞掀起了眼皮——姑娘们眼见着平素一向情绪甚为稳定的夹子道长,这会眼中难得见到了几分幽怨:“因为熬夜加班费命啊——”
“大厂的薪资水平是不错,肯干的话赶在三十五岁之前努力混到管理岗,也确实是能有个看起来相当光明的前途——”
“但那玩意它每天起早贪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时不时被各种人消息狂轰乱炸它费命啊!!!”
“你们知道毕业后贫道当了一年牛马掉了多少头发吗?”陆时年的嘴唇不受控地轻轻颤抖,“快一半啊!!”
“贫道的头发本来就不是很多,熬了一年还掉了一半下去……你们知道这对一个细软塌是多么巨大的毁灭性打击吗!”
“卧槽,别说了夹子道长,我懂,我懂啊!!”柳双双闻言霎时泪目,“我也细软塌,我也快掉一半了呜呜呜——”
“每天早上睡醒在枕头上捡头发的时候,心情就是很单纯的想鼠,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光秃秃的脑袋到底还哪里有那么多头发能掉!”
“梳子上有头发,枕头和被子里有头发……就连马桶里都有头发!我就感觉我屋子里到处都有头发,除了我的头上——”
柳双双捂着胸口痛心疾首:“我的头上没有头发!只有我的头上没有头发!”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难道秃头就是我们码农命中注定的归途吗!”
秃头姑娘举目望天,说着便不自觉拿出了点吟唱舞台剧的架势。
陆时年见此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的施法:“……醒醒,柳福主。”
“只有过去的程序员才叫码农。”
“我们现在已经被开除人籍了——叫‘程序猿’,或者统称‘牛马’!”
“哦艹,好恶毒的称呼。”柳双双心口陡然中了一箭,“夹子道长,您嘴好毒!”
“谢谢,六师姐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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