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已然有了残缺。”
“匠人以姑娘‘家乡旧友’的身份去了青楼,偏僻阴影中,鸨儿将姑娘生前仅剩的一点家当一股脑地塞进匠人怀中,一面说着‘晦气’,一面命人偷偷打开了能离开这里的密道。”
“匠人离开后打开包袱,却发现其内除了几块银元与零星两件首饰,剩下的只有一柄他所眼熟的、做工粗糙稚嫩的小紫砂壶。”
“——是他最初与人学做紫砂陶时烧出来的那把,这么些年一直被姑娘当成自己对少时时光的唯一念想,小心翼翼带在了身侧。”
说完一句话的许意迟不受控地沉默下来,再开口时她声线亦在不知觉间变得沙哑万分。
“……后来匠人将姑娘的骨灰装进那只壶中,姑娘饱含着满腔怨恨的鬼魂也就此寄生在了壶上。”
“好了,前面的设定大致就这样了,后面就该是些方向不同支线剧情了——小白卿卿,你们看看,现在还对这设定之类的有什么搞不懂的地方吗?”
终于口述完她那庞大设定的许大制作长长呼出口气来,遂对着白妙妙二人笑眯眯弯了眉眼。
白妙妙二人见状不由抖着眉头相互对视一眼,少顷还是安卿率先扣着脑袋开了口:“呃……搞不懂的地方倒是没有。”
“就是有一点啊,小意。”
“咱们这要是完全按照你这个设定思路走的话……那咱还是别给姑娘安排什么具体的历史原型比较好吧?”
安大人犹犹豫豫,白妙妙闻言立马甚是认同地点了脑袋:“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我正想说这个。”
“小意,我觉着吧,在你设定里的这个女角色,不适合被安排那劳什子的历史原型——或者说,她不该有一个具体的、可供人查询到的历史原型,她更像是那个时代、那个背景下,无数已觉醒或未觉醒但在努力挣扎中的、有觉醒趋势的女性的缩影。”
“就是说,‘她’甚至未必就一定是个花界女子——当然,我们选择烟花女子肯定是为了故事的反差感与悲壮色彩考虑的,这个没什么问题——只是说,会经历这种痛苦觉醒的万千女性不一定是什么身份、什么年龄,她们无论样貌美丑与出身高低,只要觉醒了就必然有可能会面对这些。”
——一个沦落烟花之地的女子的自我觉醒,这冲击自然比那些自来便出身书香门第,有机会接触到更先进、更完善的知识体系的小姐们的觉醒,来得更震撼人心。
就好比……在悬崖峭壁的秃石上开出来的花,总要比温室大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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