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用兵如神,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名将,我看整个政府中只有你能打败他。”萧瑞林说起近些天的战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杨世彦轻声道。
战场上不知又多了多少枯骨,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真羡慕你,总能把事情做的尽善尽美,我爹做梦都在抱怨你怎么不是他儿子。”萧瑞林心中烦闷,只有不断倾诉才能稍稍排解。
“是吗?”杨世彦不禁苦笑:“我父亲想让我的三个哥哥回来,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做不到。”
最后一子落下,胜负已分。
萧瑞林这位能与棋圣平分秋色的黑白国手,如今却折戟在杨世彦手中。
“是说话分心了吗?”杨世彦拂乱棋局。
“不,是我太急于求成了。”萧瑞林闭目在脑海中复盘棋局,顿时领悟了杨世彦的意思。
杨世彦下一步看十步,从第一子就开始布局,中间的落子看似绵软平庸,实则意义深远,直到最后一子时已是必胜之局。
“那些对萧叔叔不利的言论是你散播的吧?”杨世彦把黑子和白子分开,放回到棋罐中。
“是,我想逼我爹下野。”萧瑞林承认:“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当时若非我爹执意要上位,小叔绝不会联合荀司令破坏南北和谈。”
“落子无悔。”杨世彦轻声道:“既然萧叔叔已经坐上这个位置,便不要再寻求改变了,若执政的位置空置,又要起战火。”
“可是我爹的陈旧思想救不了国。”萧瑞林皱眉。
“你信奉的革命党还需要时间发展。”杨世彦直言道:“如今革命党内部还在动乱,你此时把革命党推到台前,不是机遇而是灾祸。”
“受教了。”萧瑞林明白杨世彦说的是对的。
“瑞林哥不必如此。”杨世彦笑着起身,向门口走去:“时候不早了,瑞林哥早些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各位少爷纷纷作别,各奔东西。
杨世彦没有离开东北,他和傅晚晴谢绝张临远的邀请,而是留在了酒店,每日通过报纸关注着南方的战局。
“长沙都丢了,再后撤湖南都要没了。”傅晚晴不禁摇头:“曾先生真是聪明,你教他的战术全都用上了,还能触类旁通。”
“的确,这几场仗打的都很漂亮。”杨世彦点头道。
“好无聊,忙起来觉得浑身疲惫,闲下来又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傅晚晴伸展了一下胳膊。
“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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