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间染上了颜色。
“去制造厂那里,把资料拿给监察员。”
他走后,施恩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里,警惕地眯起了双眼。
那么,是时候要剔除了。
他知道会长的用意——
“砰——”
“砰——”
逃走。
“砰——”
“砰——”
应过来他置身于何处。
所以,他必须尽快提出解决的方案来,才不至于让自己落入敌手。
但是那个雨夜,那声枪响。他是怎样也美化不了的,毕竟他差点就死在潮湿的土壤里了。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
师益晟说道。安静的房间变得更安静了,大家屏住了呼吸。良久,才有人小声说道:
“我没有疯,诸位。”师益晟平静的说道,
大家沉默着,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敢开口。
而师益晟心里很清楚,那个祭品是自己。
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醉翁之意在谁可想而知。
不,或许不是棺材。
作为施恩的下属,他见过施恩审讯的一些恐怖手段。那像是一场艺术,而非是一场暴行。血与肉的剥离是韵律的,器官的破碎和飞溅是绮丽的,但痛苦与求饶是永恒的。他的信息素这时候就会泛出更为甜腻的芳香,仿佛猪笼草最深处的黏液。在这春药般的气味中,那些难审讯的alpha几乎都丧失了勇气和理智,变成了沉溺于欢乐或者痛苦的动物——换句话说,他们都被摧毁了。
穿过阳光下的走廊,师益晟在办公室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便敲响了门。
“请进。”
得到允许后师益晟打开门,只觉得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走廊和房间仿佛两个世界,一个明亮温暖,一个阴暗冰冷。
而施恩背对着他,看不出有任何动作或感情,窗户大开着,而他任冷风呼啸着灌进房间,吹动起漆黑的衣摆和桌上凌乱的文件。在办公室里一片寂寥的白色中央,他仿佛一个无声无息的坟墓,却又在下一秒转过身,一个明亮的笑容灼烧着师益晟的视线,让他一瞬间想要移开眼睛。
施恩坐回位置上,随后摁灭了烟蒂。骨节分明的手,清癯干瘦,比起白玉更让人联想到某种金属。
“下午好,先生。”
“师益晟,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师益晟,你在听吗?”
“您说。”
……真糟糕。
此时他再望向施恩,却看见那人的眼睛隐约闪着暗哑的光芒,手掌形成了一个锐利的尖塔形,塔尖直顶眉心。从师益晟的角度看,他仿佛是在从指缝中看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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