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色情向的艺术品。
林湘人麻了。
用的是左手,她的右手受了点伤,还被明月那厮握住不放。林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那明月就只能自己闭上眼。可即便如此,对方也固执去攥她的手指,仿佛能从相握的指尖汲取某种勇气。
看也不看手下的动作,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林湘平视前方,死死盯着床帐上的流云绣纹瞧,企图催眠自己:她手里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那只手在只固定的一段打转,生疏青涩,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微凉的手指于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羽毛扫过,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带起一阵很轻的痒和酥麻。
痛苦地握紧了手中柔软的温度,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换个地方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地挺收性器,迎合着对方的抚慰。
闷哼声中就能发现。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身体里吗?林湘有点怀疑。就算做好前戏、足够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丫的。他躺在那里啥也不管只是哼哼唧唧,自己却要苦哈哈地摧残精神、劳动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生理问题。
“唔——”
“抱歉,疼吗?”林湘被吓得撒了手,急忙问他。
请告诉我你是想连在一起说不舒服谢谢。不经意瞥见对方似含羞赧的神色,林湘强装镇定,飞速移开了视线。
救命,她想回家。
纵使意识发昏,明月也能从柔和的劝哄声中发现她潜藏的情感:推诿的,逃避的,仿佛他是一个亟待脱手的麻烦。
“不对。”
“是舒服的……”
原本清冷疏离的大美人(虽然是凹人设)眸光乖顺地注视着你,只注视着你,面色绯红地说出平日绝不可能出口的逾距话,仿佛他一身的坚冰都为你而消融,这谁受得了。
算了,继续干耗着,难受的是自己。林湘决定认真一点儿。“你松开我另一只手好吗?我努力让你更舒服些。”
他心中一动。
不想放开手心的温度,也不是只为自己解了情药就好,更舒服的事情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体会到,他亦想……让她也舒服的。
“我也想让你舒服,好不好?”
不同于上次的莽撞热烈,仿佛在侍弄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这一次,他吻得格外轻柔小心。手掌顺着插进脑后的乌发里,压低她的头颅,鼻尖相抵,明月细细地从唇珠吻到她的唇角,伸舌试探性地舔她。
明月很乖,顺从地退开,亮晶晶的眸殷切地瞧她,眼神中颇有几分询问与邀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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