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被这声音蛊惑,她完全忘记了可以爬出床底等候,只是依言躺平了身子,在这片昏暗狭窄的空间里,心嘭嘭自乱跳。
歌谣酿成了酒,醉地林湘头脑发晕。
莫非淋了雨她又病了?
不对劲……
羞赧地双膝相蹭,并紧了腿。林湘无法忽视腿心那种不舒服的湿腻感,总不可能是她突然来了月经。
如法炮制,左手狠命拧住明月的脸颊,林湘今天第二次祈祷,祈祷疼痛能将对方的理智唤醒。听得耳畔吃痛的一哼,她急忙询问,“这屋里的熏香是你平日常用的吗?”
林湘便加重了拧掐的力道,继续问:“明月?明月公子?回个话,屋里的熏香是不是你常用的那款?”
果然。
林湘能感觉到对方的痛苦,拧他脸颊的软肉时,他整个身体都痉挛般颤抖不已。
人都有劣根性,很少会有人和欲望对抗,宁愿煎熬痛苦,也不肯放纵天性,寻求一时的解脱和欢乐。不管真实的明月如何,至少他很克制,从头至尾,都不曾主动去碰她。否则,两人间这么近的距离,他想做点什么,不过伸伸手的事。
感慨于他的遭遇和忍耐,用指腹抚摸了一下对方被她掐疼的脸颊,林湘柔声安抚:“我知道保持清醒很困难,但请你再坚持一下下。”
和别人提起性这个话题总有点小羞涩,更何况现在又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说不出的尴尬,从怀里掏出她的手帕,林湘声如细蚊,差点又咬了舌头:“咬着这个帕子,别出声,这里很黑,没人会看到的,你可以放心自、自渎…纾解药性……”
谁这么说道。
【没人会看到。】
男人倾身压了上来,揽住她的肩膀。
两片唇瓣贴上了她的,柔软的舌尖跟着探进唇齿,笨拙的、炙热的在口腔中探索,齿间带着浓郁腥甜的血腥味。
明明被强吻的那一方是她,可明月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眼泪汹涌成行。
她尝到了第一个吻。
又查了下资料发现,想翻墙是个技术活。上流点的四合院边墙上都带瓦,不好翻呐。大家就当这瓦贼结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