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忍去听。
“戚戚亭上雀——”台上的梦郎唱着,哀颓不已;“多谢诸位捧场。”台下的明月说道,清光生寒。
听了几句,她撑着伞出了门,不知怎么,就走到了明月的院子外。听得守门的杂役好心唤她,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
摇摇头,林湘握伞的手指不安地绞动,“我……姓林,是托集秀班来排一出戏才在戏班里,今天心情不好,不小心走到这里了。”看着紧闭的门扉,她问:“明月是住这里吗?门为什么关着?”
林湘没多聊,看两眼院子,对门口的杂役笑一笑,撑着伞,她道一声告辞,转身离开了。
看着雨线,她也不清楚得知了这个消息后,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心沉下了几分。
够了……么?
那些过去从冯文瑜嘴里听来的闲话此刻无比清晰,冯文瑜说,明月是在拜月宴上一曲成名,五年前起就被太女殿下捧着的,云边天上皎皎一枚月亮。
他若是不愿意,他要是不认命,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世上最怕,不过一个然而。
她不记得了,她真的不知道。
这孩子聪明,又长于共情,有些时候,却不是个优点。
“我能在这里歇一晚吗?”
见义智为这个道理,她从小就知道。为了救人犯莽,搭上一条命是可笑的
一个平民死便死了,对于管刑案的大理寺而言,难道还能掀起波澜?
「为了救人,搭上一条命是可笑的,疯子才做。」
从被林沅推到池子里没死的那天起,她早就疯了。
原书的拜月宴上确实没有明月这个人出现。湘湘把这本书看过好几遍,不会记混。这个是我没修之前就确定了的,只是没明示,要是有的话,早在时,我忘了往文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