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刘老。想着褚长风那张不知什么东西制成的面具,她仍悬着半颗心没放下,却并不表露,只把刀插回鞘内贴身藏好,然后如常打开门。“刘老,你怎么来啦?”“你昨日不打声招呼就悄悄走了,小澜又嘴上不把门,说书一样,谈你和那个李老板生了过节。今日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你,你说,我能不来看看么?”刘闲山拉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一圈儿:“脸上都是好的,身上呢,伤着没有?你和人家李老板有什么过节呢?今日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