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拜月宴（二）

擅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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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完成最后一步，仰了脸，她问这些姑娘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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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张张年轻稚嫩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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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排厢房，是总管事的住所。如今对方随班主前往西宫，便只剩下小澜和陪她玩闹的朋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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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个月，她每天造访集秀班，不全是为了另一个“林湘”的愿望，更是为了自己肮脏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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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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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问询的，是少女们屏住呼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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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日向西移，已是申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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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虽说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可八月半的天气，眼下却还少一场秋凉。鼻尖沁汗，元宵站在太阳底下，直直望着开启的厢房门，等东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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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到荫凉地儿来吧，天热。”院子里，一个靛蓝衣衫、面容平凡的中年人冲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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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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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讨厌别人跟着她，自己已经被讨厌了，元宵不想和同样这样做的人结伴，让她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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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人从厢房里出来，臂间挟着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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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着和东家一样瘦弱的身形。盯着那张陌生的脸，元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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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没有和谁打招呼，只是忍不住把臂间那纸画又打开来看看，元宵的视线也粘了上去，纸上是红艳艳几点梅花，东家画得总那么让人心生喜欢。梅花越来越远，合上画卷，那人大大方方出了院门，步履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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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视线，耐心等东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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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声音渐渐吵闹起来，似是耐不住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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