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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安年头脑一阵眩晕,眨眼间怀里的鬼影在这道轻飘飘的声音中消失。
窗外照进来些许热辣辣的阳光,把他胳膊上残留的最后一丝寒意带走。
已经大中午了。
铁安年洗漱过后,带着旺财一块出去吃了顿好的。
旺财昨晚表现好,见了鬼不乱叫也不乱窜。
他买了点养狗要用的东西,考虑着过段时间换个房子住,房东叔不让养宠物,他总不能一直遮遮掩掩地养狗崽子,狗子憋屈,他这事干得也不道德。
铁安年买完东西回去,把崔继昨晚扔在窗台上的辟邪锁捡了回来,这东西可贵了,改造一下还能用。
暑假放的长,他还有半个月才开学。
铁安年回家本来是参加二伯的葬礼来着,但一家人凑不出几个钱,买了块便宜的坟地潦草办了一下。
他在灵堂里就瞅见二伯的鬼魂从棺材里爬出来,跟跪在灵堂里哭丧的女眷们抱怨这个,抱怨那个,说棺材太简陋,说坟地风水不好,不符合自己的心意。
二伯生前就爱抱怨,死后也免不了多抱怨几句,可只有他能看见和听见这些,铁安年听得脑壳疼,还要防着二伯看见他。
不管活的死的,这一大家子人没一个能扛事的,铁安年时常感觉心力交瘁,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那婚契的事情该找谁问问。
他父母啥也没给他留下,亲眼看见鬼掐死父母的时候他尚且年幼,对那种事情没有认知,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死了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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