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道:“大王明察,臣给曾氏验伤时,她手腕和脚踝上就没有伤痕!”
此言一出,曾氏绝望的闭上眼。
仵作这话就等于把她之前的话都推翻了。
这下她要陷入不利了。
曾氏苦思着该怎么自圆其说?
田秀可不会给她喘息的时间,继续问她:“张申强奸你时,汝可有反抗?”
“当然有。”
“他打你了吗?”
“打了。妾被她打得鼻青脸肿,此事仵作可以证明。”
田秀被逗笑了:“通常强奸发生的时候,女子如果激烈反抗,下半身一定会留有大量伤痕,而你身上的伤大多集中于上半身,可是你的检验记录上写的很明白,你的下身没有伤,这你如何解释?”
“我!”曾氏哑口无言了。
田秀猛的一排惊堂木:“大胆刁妇!你竟然敢诬赖好人,你可知罪?”
曾氏知道自己不能认下这桩罪,否则按照事前的约定,自己可是要被判死罪的。
“大王!难道就不能如小二所说,张申身体真的不行?民女才是受害者,大王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事到如今,曾氏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只能咬死张申身体不行,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曾氏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田秀对曾氏这个女人彻底无语了。
既然她一心求死,也就别怪自己心狠了
“张申!”田秀对张申吩咐:“你马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曾氏给寡人看看。”
张申闻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张申,寡人的命令你没有听到吗?”
“听……听到了。”虽然不知道唐王为什么下这种荒唐的命令,但张申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扑向曾氏。
曾氏随即就开始激烈反抗。
这把周围的吃瓜群众都看蒙了:“哪有这么断案子的?”
“简直就是胡闹!还以为唐王有什么高招呢。”
田继业也有点看不下去了:“父王,如此断案是否不妥?”
田秀不语,只是看着躺下正在厮打的张申和曾氏。
张申起初还能压制住曾氏但他受过酷刑,身子虚弱,很快就翻被曾氏压制。
曾氏甚至反骑在张申身上殴打他。
田秀看不下去了:“再去一个人帮忙”
一个体型健壮的士兵摘了头盔,如饿虎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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