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第361章 首战即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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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什么？正要将士知道我正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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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豪勇地摇头：“只要他们那巨炮没过河，我天命所归，哪里会有什么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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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阵前，他要做的就是鼓舞士气。此刻大金精兵防守，明军强攻，正是挫败他们、大肆杀伤敌军鼓舞士气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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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守城的真正第一战至关重要，努尔哈赤焉能做出畏惧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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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由不得他本人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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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战场之上，目力极佳的好手确实能隔着二三里就窥见某些将旗，通过一些特征分辨出敌方核心人物在哪，但更多的还是靠前线仅相隔数百步的人探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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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苏子河南岸确实都是女真守军，只有东边已经探明的约两千余众正在显佑宫东边山包旁休整——他们毕竟在夜里跋涉了五里路，总要休息一下、吃饱了才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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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努尔哈赤并不觉得自己眼下的处境就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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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显佑宫守军，先败敌于疲。”努尔哈赤上了北城墙，下的第一道军令就是这个，“别等北面的明军也过了河，两面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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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乔一琦陡然开口：“看到努尔哈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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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的风仍寒，努尔哈赤上得城墙，骤然觉得有些冷，但他只是大声说道：“擂响战鼓，吹起号角！告诉将士们，天命汗与他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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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城墙上？”袁可立确认之后咬了咬牙，“为保不失，传我将令，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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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给努尔哈赤足够多的压力，让他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即便不是冲锋在第一线，也应该尽可能与战场更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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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外与缩在城里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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