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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子可能是真病了,但绝不是因为仓促移宫、日子不吉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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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必定很快就会痊愈,下一步绝对就是讲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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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祀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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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州平叛不该祈福吗?旱情不该祈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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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是恭代,陛下心不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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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身体一直也不大好,现在天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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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贯焦头烂额之际,朱翊钧也越发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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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真不同了,每日晨昏定省,太后早问一次查访结果,晚问一次查访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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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劝”皇帝勤快点,多打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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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当然知道与那件事有关,而他竟然不知道那是一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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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和进香还要准备,一干人等在斋戒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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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二的午后,他正在纳凉,陈矩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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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二十六年南直隶解元?”朱翊钧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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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矩点了点头:“二十七年会试不中。奴婢见陛下郑重其实,不等地方来报,先查了查。这徐光启应会试时呼声不低,厂里记录在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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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南直隶主考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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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竑,江宁人,万历十七年状元,如今官任南京国子监司业,从四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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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竑?”朱翊钧眼神一动,“任过皇长子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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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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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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