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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被皇帝看得脖子一缩,重新跪得如同待俎之鱼肉。
“哼!心机深沉!”
若早就有心,岂会只是这回大病初愈后才开始练习皇帝笔法?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
朱常洛抬头直视着朱翊钧:“那么今日以抗旨得见父皇,儿子这般主张,也是王安敢教唆的吗?王安伴读之功,主要是儿子长大成人了。”
这话一出口,陈矩心里一咯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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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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