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的,不然岂能哄得朱翊钧宠冠后宫,宁与满朝文臣拉扯十余年都不愿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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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皇帝若因为这点小事就怒斩长子,她那儿子怎么可能得到太后的承认、朝臣的拥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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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抗旨不遵,那确实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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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人是皇长子,那便终究只是父子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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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拉,多的是人拉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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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不就是越来越多人拥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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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这个胖子实则处于无能狂怒当中,他手里的刀终究被陈矩夺走了,是手掌握住刀锋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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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万死叩请陛下,先息怒,入殿明查吧!”陈矩把刀交给别人之后,捂着鲜血淋漓的右手跪地苦声求告,“风大雨急,万岁爷,您龙体要紧啊!殿下一时激愤,天底下哪有势如仇雠的父子?殿下,您当真要陛下大动肝火伤了龙体、落个不孝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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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更是对朱常洛有了很严厉的训斥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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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洛顺台阶而下,在雨里对朱翊钧磕头行大礼:“儿子知错。王安有罪无罪,父皇可否容儿子辩解?十年未见父皇,岂料再见之日竟是父皇提刀要来斩儿子,这才激愤不已,错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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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他父亲这厮是个需要顺毛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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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真搞成父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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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宫里上下多有人精,断不可能真让皇帝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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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后面是要全部被灭口守秘的,只留下一个“皇长子病逝”的官方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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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提刀来砍什么的……朱常洛十九岁的身体,还跑不过这跛脚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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