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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大人嘿嘿一笑,“不黑心,不黑心,能御寒就行。”
“那棉花都是血。”
干涸的血,没人清洗,拆了晒一晒重新缝补,就是一件的“新”的棉服。更有甚者,根本不晒。
就比如隔壁诏狱的棉服,肯定是不晒的,衣服上散发着霉味各种臭味。
天牢这边情况稍微好点。年年夏天,都要将冬季御寒衣物拿出来暴晒数天。这都是陈观楼当狱丞后,定下的规矩。
以前,天牢跟诏狱一个德行,都是叫花子做派,能用就成。霉不霉臭不臭有没有血都无所谓。
陈观楼受不了,就算不要求干净到一尘不染,好歹去去霉味,就当是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
人在天牢,龚大人丝毫不嫌弃。他已经是二进宫,对于天牢的环境,他适应良好。天牢的棉服穿在身上,自在得很。
只要冻不死,迟早会有翻身的一天。
“听说宫里头又添了一位皇子。”龚大人八卦道。
陈观楼笑起来,“龚大人,你消息够灵通的。”
“陛下喜得麟儿,你猜是否会大赦天下。”
“不可能!”陈观楼直接扑灭对方的希望,解释道:“新添的这位小皇子,生母宠爱只是一般,比普通嫔妃强一点,但远没到宠妃的地位。既不是宠妃,而且陛下膝下儿子众多,皇子出生,陛下最多高兴个两三天。大赦天下,那得是皇后生下嫡子,或是宠妃生下儿子,才有可能。”
龚大人没有反驳,只是略感失望。他知道陈观楼说的是对的。一个普通的皇子,还没资格让建始帝大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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