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赚个跑腿费,顺带带坏自己的名声。操劳半天,我是一点好处都没得到,全受累了。”
陈观楼一顿输出,又是吐槽又是诉苦。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这活没法干。
嫌弃他价钱高,有本事找别人去,看看外面的人敢不敢开价。
这年头从诏狱捞人,但凡能开价的人都是勇者。那可是锦衣卫,诏狱,连朝中官员都要退避三舍,闻之色变的地方。普通人打门前经过,都要抖三抖的地方。谁敢开价?谁敢打包票收了钱能办事?
没人!
锦衣卫上面的头头不发话,皇帝不发话,谁都没资格指使锦衣卫干事。
就连后宫的皇后嫔妃们,也没资格指使锦衣卫干活。
天地下唯一能差使锦衣卫的人,只有皇帝。
皇帝的鹰犬,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看门狗。
大管家一脑门子的官司,脑袋嗡嗡嗡作响。
三个人十五万两,实在是出乎意料,价钱高得离谱。
他苦口婆心地说道:“知道你有难处。所以,名单上其他人老夫都替你划掉了,不用过问搭理。若是有人为难你,你直接报侯府的名字,老夫倒是要看看谁敢在侯府头上撒野。
但是这三个人,极为紧要,其中一个已经在诏狱关押了整整三年,能活着都是侥幸。无论如何,也要将人捞出来。前面为了打点,他家里人已经花费了大半家产。如今一家人难以为继,五万两要价实在是太高。
并非老夫故意压价,而是对方真的拿不出来。楼哥儿,你给个实价,到时候大家商量着,看能不能凑一凑,把事情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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