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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楼说起这个,那是满脸的苦啊!
必须诉苦!
朝廷不当人,过河拆迁,卸磨杀驴,难道还不许人诉几句苦吗?
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孙道宁有点不好意思,捋了捋胡须,“你这个事……”
“老孙,你可不能赶尽杀绝啊。好不容易我想做点事情,就算不支持,也不该阻拦,对不对?”
孙道宁感觉牙酸,啧啧两声,“本官什么都没说,你别急着给本官戴帽子。”
陈观楼当即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区区两个小贼,说句难听的,哪天要是越狱逃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没人会放在心上。事后都不会有人问起。两小贼,毫无破坏力。就算越狱,也只能当阴沟里面的老鼠,成天躲起来。这种无害人物,刑部无需多加关注。你签个字盖个章,就让他们坐监,多简单。”
他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印章。
孙道宁急了,“放下,放下,赶紧给本官放下。这是官印,岂能容你放肆。你在本官这里够自在的,但是官印是底线,绝不允许动。”
“行行行,我不动。你就给句实话,这事能不能办?”
换做别的人,这事也就办了。
但是陈观楼嘛……孙道宁下意识就多了个心眼,他怀疑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具体在于什么地方他还没揣摩出来。
反正,在他的意识里,陈观楼不会单纯的办一件事,背后总有点想法有点用意。
做生意也好,给青年社做师爷也好,他总感觉这不是真正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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