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亲生的,却笃定是他老婆的种。
老章每次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不过是淡淡一笑,心里想着:管他们呢,老婆是自己的,日子也是自己过的,旁人说破天又能怎样?他咂咂嘴,酒意又涌上几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屋内一时只剩他老婆手中毛衣针碰撞的轻微声响,生活还在这琐碎日常里,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老章的酒劲像是一波汹涌的潮水,裹挟着他往梦乡深处沉去,临睡前还不忘摇头晃脑、扯着嗓子念了几句《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念罢,咂咂嘴,满脸得意,嘟囔着:“这可比那外国传来的‘数羊高雅的不知道多少倍。”话音刚落,困意便如山倒一般压来,没几秒,“呼噜……”震耳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半夜,膀胱里的尿意像只小手,轻轻拉扯着老章的神经,把他从混沌中拽醒。他迷迷糊糊睁眼,意识还黏糊着,那股懒劲却先发制人,死死压着他,心里犯着嘀咕:“就憋着吧,大半夜起身,怪冷的,再急的事儿这会儿也先撂下。”于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妄图重回梦乡。
可没等尿意放过他,噩梦却张牙舞爪地扑来。梦里,一个黑影鬼魅般闪现,瞬间勒住他脖子,窒息感如蟒蛇缠紧,老章惊恐万分,出于本能,双手胡乱挥舞、奋力一抓,竟实打实抓到一只手臂。
“呀……”身旁老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尖叫,眉头瞬间锁成个“川”字,怒嗔道:“睡觉都不好好睡,怎么突然抓我的手干嘛?”老章半睁着眼,嘟囔一句:“算了,睡觉……”话没落地,鼾声再度响起,仿佛方才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次日清晨,阳光费力地从窗帘缝隙挤进来,老章照常翻身起床,瞥一眼空荡荡的床边,老婆在不在,他全然没放心上。趿拉着拖鞋走向厨房,瞧见家里那猫四仰八叉躺着,纹丝不动,老章眼皮都没抬一下,对这懒猫的德行,他早已见惯不惯、毫不在意。
憋了一整晚的尿此刻胀得难受,老章慢悠悠晃向厕所,心里半点没担忧泌尿系统会不会抗议。刚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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