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一次汹/涌而下。
“夫……君……”二嫂切切唤了一句,捂着嘴泣不成声,眼泪滚落在手背上,有少许漫入唇里,又苦又涩。
嫂嫂们在哭自己的夫君,几个姑娘哭着自己的父亲,一声声啜泣此起彼伏。
六姑娘白?莹哭倒在四婶怀里,伤心欲绝:“爹爹说等到他凯旋而归,要陪我们去放纸鸢,他怎么能食言呢?怎么就食言了呢?他不知道六儿和娘亲都在家里等着么?”
四婶听了女儿的话,咬住唇没让自己发出哭声,但豆大般的泪珠却滚滚而落。
失去十一位家人,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
那是至亲,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白惟墉哭得撕心裂肺,一下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哭一边说:“我对不起你们,也有愧于列祖列宗啊!”
“我……”
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白惟墉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眼看就要倒下。
白明微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他。
沈氏立即唤来大夫。
大夫手忙脚乱地上前问脉,着急回道:“相爷心中有一团抑郁之气,先前我等施针替他压制住了,可是方才的悲恸,让他的情况极速恶化下去。”
“此时他被血痰堵住了嗓子眼,若是不让这口瘀血吐出来,只怕他情况堪忧。”
听闻此消息,众人忧焚不已,几位姑娘都吓哭了。
六姑娘白?莹扑到白惟墉面前,拉住大夫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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