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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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相当于五个混沌之神穿过帷幕降临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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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现实宇宙的帷幕因其特性，还无法阻拦尚有实体的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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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秦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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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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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它已经被亚空间异化成了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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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通了另一条存续之路。”十一号缓缓开口，“但你成了新的混沌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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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压根没有提起长枪或剑指着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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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于现在的他而言，突然出现的十一号不过是一个蝼蚁，甚至不需要他一个念头去抹除这个存在，十一号光是待在他面前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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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待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十一号的灵魂和本质就会被终焉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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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你是曲线救人委曲求全。”秦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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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在亚空间中回荡，带给十一号和无数现实宇宙灵能者们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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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选择了一条在当时看起来会存续的道路，没有别的想法，我不后悔，现在让我重来我还会这么选。”十一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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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体也不离开，又说：“我现在就是来选择死亡的，让我在你的影响下凋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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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挪开目光，任由十一号在终焉力量的吞噬下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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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之井呢？”十一号问，“它是奸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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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被某人砍没了吧。”秦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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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大概不会知道帝皇真正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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