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痛苦

的，是最狂妄的大笑，这笑声不像她之前所听到的那些遥远的大笑，它近在咫尺，癫狂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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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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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欺骗，去掠夺，去跟随你的本能的指引，将失败的命运扭转，将你的痛苦化作利箭，射向那让你如此痛苦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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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踏那孤傲者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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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缀那跪拜者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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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那无知者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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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那背叛者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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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兵燹四起！让银河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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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一切，都烧成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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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着你的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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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长串的尖笑中，那个响彻天际的声音最终消失了，青色的星辰伴随着它的离去而发出刺眼的光芒，当这股光芒消散的时候，摩根已经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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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外依旧是瓢泼大雨，雷霆与闪电的身姿在遥远的天幕上腾跃，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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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看着窗外的大雨，她赫然发现这个舱室已经变得有些小了：毫无疑问，她在成长，而且速度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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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与阴云的倒影浮现在她的脸上，在这层层倒影之中，摩根开始思考起了她的明天与未来：她要做什么，她要学习与实践什么，她要如何尽可能地成长，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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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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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的残影依旧在脑海中回荡，但她并未太过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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