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捍卫者战争（二）（二合一）

“我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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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猛地一甩头，果断拒绝了亲哥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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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琼恩公爵教导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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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那个优柔寡断的糟老头子！也别提那头狡猾的老鹰！”布兰登突然暴吼。他的拳头砸在身旁的铁甲上，震得一排长剑叮当作响。在余音消散前，他又迅速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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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让史塔克的名字刻在终结长夜的纪念碑上，让史塔克的名字就在龙王们下面，而不是给南方人当向导！你以为泰温·兰尼斯特为什么展示那些镀金铠甲？你以为琼恩·艾林为什么急着标地图？你以为劳勃·拜拉席恩为什么宁愿跟我们撕破脸也要抢这个前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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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狠狠戳在艾德胸口：“等长夜结束，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写历史。而我要的是让后世记住是北境人亲手埋葬了异鬼！是北境人一马当先杀进寒冬之心！这样北境人才能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而不是始终被困在颈泽以北的冻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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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沉默地看着兄长。昏暗烛火摇曳下的阴影中，布兰登的轮廓像极了强硬的祖父艾德勒与沉默的堂伯阿斯托，唯独不像他们的父亲瑞卡德。那双眼睛里燃烧的东西，让艾德想起老奶妈给他们讲的古老传说，那些被永冬之地扭曲的冰原狼，最终会啃食同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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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传说，在战场上，被异鬼唤醒的冰原狼确实会这么干，并借此获得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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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布兰登现在就很像那种可怕的东西，尚存一丝良知，但不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会抛弃荣誉。这在艾德看来是不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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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不是这样赢得的。”艾德最终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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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登盯着弟弟看了很久，突然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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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糟老头子总说你像南方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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