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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个保证,只要你实话实说,日后我便把你的契约给买回来,保你在我家做个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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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马六听了,却苦起脸来,吃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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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不是小人不想说,而是小人也不知道我家老爷究竟为何来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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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府中不过便是办些杂事,管管日常吃穿用度什么的,不曾知道这等机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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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听了,脸色便阴沉了下来,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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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日里难道展大官人就不曾派你去打听一些什么街头巷尾的消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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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马六连连摇头,“大官人自从来了阳谷县后,大多时候都是和一众娘子们在府中厮混,要么便是……嗯,便是去大官人家中耍乐,好像不曾有做过什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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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嘛……”听到这个名字,西门庆便心中不喜,随口问道:“那你可知,那展大官人可曾派子虚去做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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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还是不住摇头,“小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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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着这马六一问三不知,西门庆便恼怒起来,目中凶光连闪,马六心中一突,急忙话语不停,也不管有用没用,只把知道的东西都往外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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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把那武大的娘子给霸占了,还给了武大一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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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大官人的娘子,和我家老爷多半也是有一腿的,我曾见到我家老爷对她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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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我家老爷带来的那对姐妹娘子,其实应该是母女,我听见小的那个管大的那个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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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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