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不速之客（求月票）
走眼了，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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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倒是笑了：“不敢当，不敢当，是我应该向你道谢才是，多亏毛大秘证明了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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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我向你道歉，指桑骂槐的话，咱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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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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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看着他，继续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美人鱼确实是我进入特务处才冒出来的，一件件事串起来看，我还真有点儿令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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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巧合，误会。”毛齐五说着，叹了口气，仰头盯着天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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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自从接任督查室主任以来，明察暗访，可就是找不出这个内奸，他已经成了我的心魔，白天得了空，夜里一睁眼，我脑子里面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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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坐到他对面，心中也似有感慨，暗忖着，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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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现在正听着我们谈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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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齐五一愣，不由坐直了身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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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指了指他的影子，笑了，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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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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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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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齐五喃喃自语着，“不管他是谁，就算在找到他之前，我已经死了，也得把他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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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一句狠话，他话锋一转问：“老弟，你对京沪的情况熟悉，听说过程克祥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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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文书院供职过的程克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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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是此人。”毛齐五一喜，接着介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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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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