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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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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杨处长如实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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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司法处的宴席,这个张处长等很多人都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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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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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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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李士珍拍了拍桌子,厉声说,“杨处长,我希望你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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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几名警察局的队员直接上前,杨再兴一把掏出了枪,“都别动,我是军统的人,你们没有资格审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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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谎,是嫌疑人,我就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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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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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珍不屑地看着他,指着他脸上的口红印:“偷吃也不知道擦干屁股,咱们都是干这一行的,我劝说你最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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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再兴讶然,将枪收起,拉开一个凳子坐下:“你说这个啊,昨晚宴会结束,找了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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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什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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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啥难以启齿的,杨再兴耸耸肩,实话实说:“苏联女人,别说你们没有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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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珍冷笑一声,嘱咐记录员记下来,继续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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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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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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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杨再兴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回家后,我给孔三打过一个电话,他没给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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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珍没有直接回答,继续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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