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肯定是他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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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奉命行事,就是他的同伙。我的直觉告诉我,沈处长就是那个隐藏在我们内部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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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戴春风想了想,一挑眉头:“有时候,直觉是一种很宝贵的能力,但我更希望看到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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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阴晴不定,沉吟片刻,直直盯着孙子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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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去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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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孙子超语气不容置疑,挺直腰杆,直视着戴春风的眼睛:“下一步该怎么做,请局座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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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山”戴春风踱着步子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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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18岁就跟着自己了,机敏能干,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虽然有时候有些莽撞任性,但大事上从不犯糊涂,对他忠心耿耿,他会是红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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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就在这时,侍立在一旁的毛齐五出声了,他躬着身,毕恭毕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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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座,这事可能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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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戴春风猛地转头盯着他,满脸狐疑,孙子超则是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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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齐五面色不变,徐徐说:“图书馆是我让去他的,局本部的图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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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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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应该说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巧合。沈处长怎么可能是红党嫌疑人,这个玩笑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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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是对孙子超说的,毛齐五虽然在笑,但眼神中却透出一丝不屑,孙子超的脸变得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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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戴春风一扶额头,哑然失笑,又重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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