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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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布满疤痕,新伤叠旧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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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了。”屈静说,“具体是哪天已经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是小学有一次考试数学没有考到满分,我非常生气,非常难过,非常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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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难过,那天晚上我没有睡觉,偷偷跑到了厨房,拿刀在手臂上划了一条好深的口子,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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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流了很多血了,我一边擦地手上血一边往下滴,知道瞒不住我就去找了屈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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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我去小诊所包扎了伤口,还给我买了想让我开心一点,但是根本没有用。从那以后,当我考试成绩不理想,写作业的时候写不出来,或者感觉自己学习的时候学不进去,我就会想到那天刀刺进我胳膊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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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但是痛让我清醒,让我快乐,让我平静。”“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很多时候我感觉拿刀的时候自己是没有意识的,那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手上已经全都是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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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屈院长还带我去小诊所,后面她都不敢带我去诊所,她自己买了医疗箱学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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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什么是心理疾病,她以为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她给我买果,买蛋糕,买娃娃,买新衣服,她给我织了很多手套,买了很多长袖,帮我盖住身上的伤口。打电话骗老师告诉老师我不能晒太阳,不用上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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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被人看到了,有一次下课的时候我手套没有戴好被同学看到了我手上的疤,吓了他一跳。老师知道了以为我在福利院受到了虐待,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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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已经读初中了,警察告诉屈院长我可能是有心理问题,屈院长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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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吗?”秦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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