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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还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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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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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服了你,其他导演恨不得让全世界知晓。你倒好,还藏着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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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觉得嘛,一部小制作,没啥好宣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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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夺了奖,得好好宣传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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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奖哪有这么容易。”“电影这东西说不准的,谁知道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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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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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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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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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跟着田壮壮去了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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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陈诚问道:“田老师,冲奖有啥好处?有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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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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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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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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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气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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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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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了,田撞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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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想冲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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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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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过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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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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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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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撞撞被陈诚怼到了,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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