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快救我啊!”
钱府的家丁自然将府门前发生的种种都看在了眼中,此刻已经有人飞奔着向钱谦益报信去了。
这位南京的兵部尚书闻言大惊,本来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由于发现了府院后门凭空多了很多暗哨,钱谦益第一时间便安排转移周东海。可他没想到的是,所有这一切早就在魏渊的监视之中。听到周东海被抓走的消息后,钱谦益顿时瘫坐在太师椅上,没了主意。
当魏渊骑着高头大马,押解着装进囚车的钱国利进入金陵城之时,打着秦家招牌的船队也缓缓驶进了城外的渡口。
看着胸有成竹的魏渊,柳如是心头有着说不出的仰慕。
静如处子,动若脱兔。用这句话形容魏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娄县那一个多月的沉寂,不过是魏渊用来麻痹敌人的手段罢了。此刻雄狮已然露出了獠牙,那些曾经嘲笑狮子的禽畜,都将被吃的尸骨难留。
钱谦益和秦楚龙两人虽说平日里不太对付,可此刻却也只能关起门来商议对付魏渊的办法。毕竟他们二人,一方是人被抓了,一方是货被扣了。侵吞军田与走私丝绸,任凭哪一条都不会被轻判的。
可就在钱家和秦家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之时,来自江南税务衙门的请柬竟然到了。
“这魏渊到底是什么意思?拿了咱们的人,扣了咱们的货,也不说如何处置,现在倒要请咱们去赴宴。”
“只怕酒无好酒,宴非好宴。”
“可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钱谦益虽平日里常以江南文人领袖自居,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可真到遇到了事情,他却是最没主意的。听着秦楚龙和手下幕僚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钱谦益只顾的闷头在椅子上不住的叹着气。
转眼已到了魏渊宴请的日子,整个南直隶有头有脸的大商贾陆陆续续的都赶到了金陵城,来赴晋国公之约。
这些商人们平日里可都是富甲一方,雄踞一带的主儿,相互之间也多有通气。这次秦钱两家栽到魏渊手中,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众人虽然心里明镜一般,今日魏渊是筵无好筵,可谁都没想到到请客的地点竟然设在了秦淮河上有名的烟花之地金凤阁。他们先是诧异,而后各怀鬼胎的聚头窃窃私语起来。
江南制造局的杨培苏和漕运总督朱国弼,他们二人都算的上南直隶数一数二的达官显贵,一个是世袭侯爵,一个是大内重臣。他们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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