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密林处杀戮正欢的时候,一辆马车正行驶在泥泞的小路上一路向北颠簸而去。路上闲来无事,魏渊就和李信在疾驰飞奔的马车里唠起了家常。
魏渊裹了裹身上的黑色裘衣,一边搓着手一边嘘着哈气说道:“小弟看兄台的穿衣举止,想必定是出自书香门第吧。”
李信用毛巾擦拭着溅到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回答着:
“书香门第不敢说,愚兄倒也是个读书之人。我乃天启丁卯年的举人是也!”说着李信的脸上洋溢的自信的笑容。
“天启年间的举人啊!兄台年纪轻轻就已经高中举人了。我魏渊到如今还只是个小小的贡生,连秀才都没有考上。”魏渊无不自我调侃的说道。
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既然兄台早早就考中了举人,为何到如今都没有进入仕途,混个一官半职呢?”
听到此话,李信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严肃了起来
“我朝如今吏治败坏,贪腐横行。吏部考选标准并非根据德、才,而是徇私枉法,一切靠银子说话。正所谓七千求翰林、五千求给事、三千求监察。庙堂之上居高位者不思为民谋利、为圣上分忧;反而朋党相争,剪除异己,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天下大乱,国器崩坏!世道如此,皆因这官场之人不仁不善不信而至也。这样的官场我李信不屑于与之同流合污!”
听罢李信的慷慨陈词后魏渊语气沉重的说道:
“兄台之言魏渊深以为然,每朝每代末期都存在着官僚集团集体腐化堕落的情况。”
“末期?依贤弟看我大明朝气数已尽了吗?”李信对于魏渊的话显得很是惊讶。
魏渊意识到了自己无意之间言语透露出了大明朝的命运,于是赶忙补救的说道:
“气数尽不不尽小弟不敢说。只是如今我大明朝内部流民四起,难以遏制。关外的建州女真又虎视眈眈,实在不能不算是危亡之秋亦。”
“哦?愚兄并不认为建虏能撼动我朝根基,倒是流民四起才是动摇了国本。”李信的性格就是如此,直言不讳,有话就说。
但见魏渊摇头笑了笑说:“兄台这话小弟不敢苟同,自古能夺取天下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君不见那汉末三国正是魏蜀吴三家各占其一发挥到了极致而成鼎足之势力。”
李信想了想“确实如此。曹魏挟天子而有天时,蜀汉承王道而人和盛,东吴据长江险则占地利。”
说罢李信看着魏渊继续听他娓娓道来:
“那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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