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我们曾经战斗过

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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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们这般境地，无论是何种想象都可以瞬间自控，不会出现那种无法控制心神的状态，此刻脑海中幻化出这种画面，乃是对于未来的直觉有感，可以看到尚未发生的事情，算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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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有所感，有一种难言的悲痛涌上心头，鼻尖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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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贫瘠的下界到九天十地，从九天十地到仙域，再从仙域到这诸天万界，大人一直在为他们负重前行，以伟岸和宽厚的肩背承载着他们的前进之路，以不屈意志为他们创造出充足的时间，能够让他们得成仙帝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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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如今，大人身处险境，他们却无法帮上实质性的忙，甚至自身还陷入绝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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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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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无力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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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握拳，挥拳，却发现拳锋还是不够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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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柳前辈。您快走，不要再管我们了，只要您还在，未来就还有希望，诸天就永不会绝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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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赤红着双眼，他一路杀到现在，历经难以想象的艰难险阻，幼年被挖掉至尊骨，本是必死结局，硬生生撑过，战神使，杀不朽之王，镇压诡异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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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流经经年，一些故人早已逝去，但眼下并不黑暗，亦不绝望，因为还有江前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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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石云峰老去之后，便不再掉了一滴眼泪的荒天帝，此刻泪如雨下，连带着声音都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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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能够让他敬重的前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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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前辈绝对是第一人，即便是孟天正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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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妨，死亦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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