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浅显的道理,就算是三岁小孩也能明白吧?可你也看到了,满朝大臣为了此事竟然吵的不可开交,就差撸袖子打一架了!”
张锦文见他脾气上来了,连忙劝道:“景同兄也不要生气,此事若是能说服太后一切皆迎刃而解。”
王京苦笑一声:“可这些年太后一直有削藩的心思,此次不想出兵显然也是存了消耗靖王一脉的心思,如何说服?”
“靖王不是早就……”
“靖王虽然已经过世,可整只镇北铁骑还在他女儿策北郡主手中,否则以策北郡主那巾帼不让须眉的功绩,早就该封公主爵位了,更何况当初的靖王还是异姓王,太后削藩岂能放过她?”
张锦文眉头紧皱,捻着胡须沉吟片刻,看了王京一眼道:“那以景同兄之见,要如何做?”
“还能怎么办?连首辅都是太后的兄弟,老夫是无能为力了。”
张锦文起身望着窗边的一盆兰花,沉吟片刻轻轻一笑道:“其实要劝得太后出兵也不难。”
王京眼前一亮,有些激动道:“怎么?客书兄有办法?”
张锦文慢悠悠的走回椅子边坐下道:“你可记得礼部右侍郎,徐玉树?”
“就是那个最擅阿谀奉承的徐玉树?”
张锦文摇头轻笑道:“你先别骂,如今能劝动太后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徐玉树了。”
“这是为何?”
“太后信奉道教,而徐玉树那一手青词写的是炉火纯青,颇得太后喜欢,隔三差五就会召这位徐侍郎进宫写青词,若是找到他,进宫使些手段,必定能劝得太后出兵。”
张锦文话音刚落,就见王京起身就走,张锦文连忙喊住他:“景同兄这是要去哪?”
王京回头道:“当然是去找徐玉树了,此事半刻也拖不得。”
“你就这么空手去?”
王京一愣:“难不成还要老夫行贿不成?”
“徐玉树此人最爱古玩字画,而且生性贪婪,若是不对他胃口恐怕不会答应。”
王京一甩袖子,很光棍的哼道:“老夫两袖清风,哪有字画送他?”
“景同兄稍后……”
说罢,张锦文走到自己的书案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递给王京道:“此画,乃是老夫祖传之物,你就拿去吧。”
王京拿着画沉默良久,抱拳对张锦文深深行了一礼道:“客书兄高义……”
张锦文连忙扶起他道:“景同兄不必如此,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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