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任的细节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开始向牧北城方向行去……
经过互报姓名,于非才知道这二人一个三十多岁,另一个则和自己年纪相当,都是二十有二,那个刀疤脸的中年人名叫曾岳,神色阴郁的年轻人名叫孙关,二人皆是从京师负责护送新县令上任的护卫。
不过让于非震惊的是,曾岳给他看上任文书的时候,竟然发现那个被歹人劈了脑袋的倒霉鬼竟然也叫于非,他不禁暗自寻思,难不成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想不明白的于非怅然一叹,如今这处境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趁着赶路的功夫,曾岳默默的把一些言行举止,以及一些官场规矩都讲给于非听,为了不露出马脚,于非只能一一记在心中。
三人进了城,先是去驿站沐浴一番,借了一辆马车和一匹快马,二人换上护卫服饰,又让于非换上一件绣着像是白鹭图案的青色官袍,让于非坐于车中,曾岳驾车,孙关骑马跟随,向着知县衙门驶去……
牧北城县衙……
这几天县丞韦乐安很烦,朝中早有消息传来,说是新任的县令大人这几日便来赴任,可算算时候应该早就到了才是,可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搞得这些天整个县衙跟惊弓之鸟似的,日日在县衙前列队,而这天气已是越发的冷了,有心偷懒又怕县令大人突然出现,到时无人迎接难免得罪上官,颇有几分骑虎难下之感。
想到此处,韦县丞愁苦的叹了口气,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头,只觉得双颊木然,双脚犹如猫咬。身侧的县尉、典吏,以及一众三班衙役均是搓手哈气原地跺脚,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县尉还好,毕竟属于武将,可一旁的典吏就没那个体魄了,忍耐了半晌,眼看将近午时忍不住低声道:“我说县丞大人,今日县令大人恐怕又不来了,以卑职之见,不如先散了,待吃过午饭在迎接县令大人也不迟。”
伟乐安斜睨了典吏一眼,在这里挨冻自然不如回家搂着小妾取暖舒服,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禁也有些松动,正犹豫不决之际,只见街角处负责放哨的衙役神色慌张的快步跑了过来,老远就对这边挥手示意。
伟乐安心中一震,激动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当看到缓缓驶来的马车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终于,终于不用再等了,一声招呼,众官员衙役纷纷上前迎接。
孙关一马当先,拦在众人身前,负责驾车的曾岳低声说了一句:“按计划行事,莫慌……”之后,身手矫健的跳下马车跪在车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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