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9.第576章 掀桌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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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斯蒂很直白地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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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认知的肉体被污染，其实是虚空的污染在‘改造’它们，要用这种方式给灵魂打造一座牢笼，方便后续对灵魂进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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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灵魂见势不妙直接离开承载它的身体，虚空污染最后只能改造出一具全靠本能活动的魔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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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文大吃一惊：“魔物难道不是只凭本能活动吗？它们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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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斯蒂解释道：“理智和智力不一样，魔物没有理智，但确实是有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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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本能——谁打它它就会打谁，没人打它的话，它就只会维持最基本的生理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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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扭曲的灵魂也有疯狂的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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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理智的意思是彻底疯狂，我怀疑它们眼中的世界很可能是完全扭曲而错乱的，打个比方——你以为你在享用一盘美味佳肴，实际上你正趴在人身上生啖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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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实际情况更复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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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看到您的时候才会那么震惊，因为伱的认知好像……还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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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幻象女神瑞斯蒂相当的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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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祂差点就堕落成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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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体验过那种整个世界都被扭曲发生错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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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文都得请教下瑞斯蒂，当邪神的话会是个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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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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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文也意识到造物圣台里代表重塑身体、起死回生的“特征核心”，也就是所谓的【返生】神术到底有多么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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