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敲打着作剪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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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松顿觉第五肢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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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卫琴演示的就是农村阉煽大型牲口最普遍的一种方法——夹棍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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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已经长大的牲口剌口子拆弹非常容易感染,而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人受伤了都没有药用,更别提给牲口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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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开刀拆弹的牲口若是伤口感染,基本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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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生产队来说是莫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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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夹棍劁的优点就是无外伤,只需要找两根棒子,夹住牲口的炮卵子,然后抡圆了胳膊使劲敲打夹棍,让夹棍将输·精·管勒断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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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个过程可能因为输·精·管没有完全砸断,过一阵又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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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反反复复,需要两次甚至三次才能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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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咋知道有没有劁利索啊?”戴松脸色微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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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单啊~”江卫琴一脸得意,“就说那板牙驴吧!我们几个人儿给它放倒了,我用两根铁管给它一夹,哐哐一通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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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叫唤的!屯部里干的活儿,屯口都能听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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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可以了,但只有我知道,还不够,还得继续,最后是给那铁管敲弯了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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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敲弯,我心里也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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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大伙儿都在,我就没展露关键,当天忙完就和大伙儿一块儿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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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确定是在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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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了一个钟去生产队,去看那板牙驴,我就伸手,掐住那驴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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