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第227章 如此远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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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老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既如此，你是想自保，甚过给朝廷做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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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铁坦然点头又认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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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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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愿给朝廷做事，而是不知该为朝廷做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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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做得就挺好，为何这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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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做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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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集信息，召唤真灵投影，尝试敌后渗透……这些做得都很好，完全可以继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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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做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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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铁死死盯着裘老的双眼，语气低沉说道，“大胤界的现任主宰紫微天尊，哪怕没有彻底掌控大胤界，却也成功完成了‘三界合一’之事，实力必然大增。而且祂虽然没能拉拢地祇一脉，却也整合了五族天神，能够用以远征的力量并不弱。我做的那点子事，没有产生任何有用的影响。别说破坏大胤界远征计划了，连阻滞一下都没做到。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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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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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有一种感觉，紫微天尊突然推动‘三界合一’，似乎就是受到了先遣队到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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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这只是一个猜测，做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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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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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圈聊到这里，陶铁和裘老都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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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默对视，各自心里皆思绪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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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陶铁打破沉默：“你不是裘老，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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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老侧了一下身子，面朝无尽海，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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