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夫们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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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都不敢不进码头,又不想太早进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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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管事李泽源毫无平日里的神气,像个孙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站在值房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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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归属于李泽源管理的码头帮众,在他身后跪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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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码头的气压极低,只有呼呼吹过的风声与哗哗河水流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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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货船停泊卸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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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进了码头的脚夫也好,正在进入码头的脚夫也好,码头及附近的沙河帮帮众们也罢,没有一个人敢在如此低压的情况下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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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大口喘气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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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使得码头变成这般的源头,坐在码头管事值房里的沙河帮高层,并没有一味地施压,却又不采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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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名脚夫进入码头以后,这名沙河帮高层从码头管事值房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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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铁学着辉叔的样子,循着原身的记忆,低下头,不去看对方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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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庸天朝爱护黎庶不错,律法森严不错,也确实时时处处都在保护底层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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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修行者总是有一些特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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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出一两条人命,虽然也有麻烦,可总有罚酒三杯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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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铁可不想因为所谓自尊心,而无故搞出可能波及自己小命的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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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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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码头管事值房的沙河帮高层开口,发出清脆、动听但自有一股威仪的声音,“你管的码头,昨晚闹了水鬼,害了人命。斩妖司给了我们沙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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