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丧气。
一个年轻女人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忽然手一滑,材料散了一地,她连忙蹲下捡材料,秦颂方平一起帮忙。
女人快速的收起材料,连连道谢。
秦颂记得这个女人,她名叫孙莲芳,今年25岁,才考公没两年。
孙莲芳趁机往秦颂手里塞了张纸条,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一下头,秦颂握紧手里的纸条,嘱咐了一声:“小心点。”
孙莲芳笑了一笑,离开,看似不经意的动作,秦颂心狂跳起来。
“师父,你等我一下,我去方便一下。”
他朝着楼道尽头的卫生间走去,直到进了隔间,他才打开孙莲芳刚才递给他的纸条,他的心依旧跳的很快。
纸条上出现一行娟秀的字:“晚上七点,健康路路,舒悦茶馆见,我愿意说出一切,孙莲芳,电话号码:XX1266。”
秦颂握紧了纸条,把它塞进口袋里。
方平见他表情松快,笑着说:“怎么,方便完这么轻松?”
“那是,一泡尿憋了太久,难受。”说着给方平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的拍了拍裤兜,方平秒懂,二人一起朝楼下走去。
两个人的默契也不是一天就练成的,师徒之间的磨合期不要太精彩。
秦颂是个不省心的家伙,父亲秦胜利也是警察,在他们居住的基层派出所里工作了一辈子,一辈子围绕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转。
难得遇到一些刺激的案子,结果又得移交给刑侦队,难得人手紧缺,秦胜利也参与了几起大案的侦破工作,在秦颂面前吹了又吹。
后来秦颂大一的时候,秦胜利在医院里照顾嫌疑人,感染了急性传染病,十几天人就不在了。
那件事情对秦颂的打击很大,虽然经常笑父亲在基层工作了一辈子,每天帮东家找鸡,帮西家找狗,干的都是鸡零狗碎的事情。
当他真正穿上了这身衣服,继承了父亲的衣钵,他才知道,父亲这一辈子有多么不容易。
他很努力,在基层一众年轻人中脱颖而出,被刑侦队点名选中,他很欣慰。
那时候就给他安排了方平,方平是队里有名的刺儿头,脾气暴躁,但业务水平绝对没得说。
师徒俩见面第三天,两个人就干了一架,秦颂抓破了方平的脸,被同事们笑话,问他脸上怎么回事,方平一扭脸说,被猫挠的。
秦颂这只猫,对天翻了无数个白眼,方平朝他脑袋上来了一下,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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