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大片可怖的伤疤,他换了家居服,把衬衣西装整理好挂在了衣柜里。
他再次走进书房,一边吃着煎饼,一边翻开了手头的资料。
“什么?不同意?家属不同意,你们没有解释么?”欧法医在解剖室里跳脚,他们再晚一步,刀子就要划在死者身上了。
“我会再想办法。”秦颂说:“其实我们也做了工作,多说两句,人家就赶人了,她态度那么坚决,我甚至怀疑,那老太太就是凶手了。”
“死者家就没有别人了么?”
秦颂垂头丧气:“我再想想办法。”
方平问:“初检,有什么线索么?”
欧法医轻轻敲了敲解剖台:“死者身上有一百二三处切创,伤口都不深,下刀处都避开了要害。伤口愈合的程度不同,是生前伤,而且不是同一天造成。手腕处的伤,是同一道伤口反复割开,伤口很深。”
欧法医指着死者给他们叙述初检情况。
“他失血过多,但手腕上的伤口有上过药的痕迹。看情况,凶手并不想让他那么快就死掉,而是一点点慢慢折磨他。”
秦颂说:“范成玲提到死者上周末出去应酬,之后就再也没回家,我们问原因,她没有说,也没有报失踪,还说之前也有过几天没回家的情况。”
方平说:“看来,他大概率是在应酬后就被囚禁起来。”
欧法医继续说:“死者失血过多,身上多处刀伤,但是死因是冻死,凶手在他濒死的时候,把他丢在雪地里,活活冻死。”
“冻死?昨晚下着大雪,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又失血过多,这也太残忍了。”
欧法医环着胳膊看着他:“所以啊,要想知道更多线索,只能看你们了。”
秦颂握紧拳头:“没问题,我会想办法说服死者家属同意尸检的。”
律所接到委托,正是轰动全市的市某局领导梁峰的案子,倒也不是梁峰的死,这事情不归他们负责,律所接到梁峰儿女委托的遗产继承案。
梁峰的死太过轰动,网上传的神乎其神,谁也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办不办好都容易被骂,可是谁叫他们律所在澄西市名声最大,人家上门委托。
律所的众人都以手上还有棘手的案子为由推了委托,只剩下乔靖南。
他来的时间最短,新人一向是这样,人家不想接的案子,困难的案子,都推给他,乔靖南倒也不排斥,打着学习的名义,接了不少出力不讨好的案子,权当是积攒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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