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看到他为乔鱼儿精心准备烟花之后,这些过了时效的礼物,在她眼里,与羞辱无异。
“王爷也知道,今日不是我的生辰了。”宋晚宁伸出手,露出残缺不全的指甲,“还有,我这样的手,还如何画画呢?”
谢临渊感到十分烦躁,以往随手送她什么东西,她都会高兴半天,现在却毫无波澜。
难道,她还在为乔鱼儿生气吗?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乔鱼儿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她想看一场烟花,本王便着人去办了,真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宋晚宁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不肯给她人参,所以她快死了,怎么羞辱我都是应该的?”
“你在说什么?”谢临渊仅存的耐心即将耗尽,咬牙切齿道,“与她无关,今日是本王来与你道歉,你不要不识好歹!”
道歉?
宋晚宁楞了一下,旋即哑然失笑:“王爷道歉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
她将那块砚台拿到手里,对着光欣赏了一番,夸赞道:“当真是极品。”
她话锋一转:“但是,王爷怕是没有看过我的画作,我不画水墨的,也不太爱题字,这砚台怕是用不上。”
谢临渊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晚宁继续说道:“一块用不上的砚台,一份过了期的礼物,在你眼里,我只配得到这些东西,是吗?”
她身形瘦削,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却倔强地将脊背挺得笔直,冷冷地与他对视着。
他想反驳,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过既然王爷送来了,就要物尽其用。”宋晚宁从盒中取出一张纸,往内室走,“这方砚台太贵重了,还是用我的吧。”
她将纸铺在窗台下的桌子上,又让梨蕊磨了墨,提笔写了起来。
“因缘分已尽,情意难合,自愿和离,特立此书为证。自结缡以来,三载有余,然夫妻相处间,龃龉渐生,终至难以调和。经慎重思量,双方皆觉与其强留共苦,不如好散各欢。故自此而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手上的伤一用力便疼痛难忍,她咬着牙勉强写完一张纸,额前都渗出了几滴冷汗。
宋晚宁深呼吸一口气,在纸张的右下角工整写下“宋晚宁”三个字,递给谢临渊。
她以为他会暴怒,撕碎这封和离书,像以前那样对她大吼大叫。
可谢临渊没有,他死死盯着纸上的字,眼神晦暗不明。
过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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