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于是她习惯性地去逃避别人的注视,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很低,尽量不惹人注意。
而谢临渊却像一束打在她身上的光,让她无所遁形,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紧张、慌乱、无所适从是第一反应,冷静下来之后反而觉得没有想象中难以接受。
像是在某一瞬间甩掉了背上那个重重的包袱,让她无比轻松。
别人的审视算得了什么,那些不顺耳的评价又算得了什么。她生来也不是为了取悦旁人,更不必讨好那些毫无关系的人。
谢临渊有句话说得对,她不必再去伪装什么,尽情做自己便好。
“若现在就不习惯,往后做了皇后可怎么得了?”谢临渊弯下腰,在她耳边打趣道,“说不定随口说句话都要被写进史书里呢。”
“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宋晚宁脸一红,被他这么一打岔,倒是想起了正事,“你派人来同我说陛下驾崩了,可为何京中没有丝毫动静?”
她虽没经历过改朝换代,但也知道京中消息的传播速度有多快。
平日里传个旨意,都有官差连夜挨家挨户通知,这回皇帝驾崩这样的大事,竟这样安静?
谢临渊眼眸半垂,看不出情绪:“因为我下令先瞒住了。”
“为何?还有三日便是万寿节了,再瞒也瞒不了多久呀。”她不解。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悠悠道:“是呀,瞒不了多久。”
在亲眼见到皇帝崩逝时,除了那一瞬间的悲哀与解脱,他想的是若是消息传出去,举国哀悼,便要守二十七天的孝期。
迟些娶她倒是没什么,他不着急,但因万寿节而来的各国使臣却等不了这么久。一旦得知皇帝驾崩,在祭拜后必然陆续回去,再想召来怕是又要费一番功夫。
他不愿放弃这样的难得的机会,想让四海八荒都知道他终于娶到了心爱的女子,让那些远道而来的使臣于传记上写下他和宋晚宁的名字,以供世人见证与传颂。
因此在平定内乱后,下达的第一个命令便是秘不发丧。知情者全都派人看管起来,不让走漏一丝风声,宫内宫外还是一片祥和。
谢临渊蹲了下来,缓缓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身,脸贴上她的背脊:“七月十四...我们成婚可好?”
宋晚宁在椅子上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这么仓促?”
七月十五本是中元节,因着皇帝的生辰,钦天监便说是转阴为阳,是为大吉,前后都禁止民间祭祀。虽改了黄道,可对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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