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阿娘。”
小家伙今日哭得太久,终于撑不住抽抽噎噎地睡着了。
宋晚宁把她抱到床上躺好,又盖上小被子,静静坐在床边瞧了许久。
她想起谢临渊刚才说的那番话,不知是为了和夏侯璟斗法,还是真想将缈缈留在京城。
若是留下,养在夏侯瑛这里,有亲姑母照顾着,她也能时常来看两眼,日子必然不会过得太苦。
但到底是离了故土,且再难见到父王。
而且...谢临渊的态度是最不好琢磨的事情。
可能刚开始会为着她而对缈缈爱屋及乌,以后呢?如果他不再爱她,或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十几年的光阴赌在这里,她实在不敢说未来一定如何。
“咚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宋晚宁的思绪。
抬头一看,是陆景之站在门口。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缈缈,确认没被吵醒,才轻手轻脚起身让外面候着的乳母进来照看。
“他们还未说完吗?”宋晚宁跟着陆景之走到院子里,看了一眼正厅方向问道。
“毕竟事关两国关系,自然得慎重。”陆景之提着药箱立于合欢树下,午后晴好的阳光洒在脸上都遮不住他的落寞之色,“不过也不是我这小小太医可以置喙的,我便出来了。”
她看着,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他从小苦读,精于医道,破例十四岁便进了太医院任职,如今不过二十五便已是个中翘楚。
这样的一个人,合该是天之骄子,不该是如此自怨自艾的样子。
“陆景之,谢谢你。”宋晚宁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什么?”他反应了一下,以为说的是方才从夏侯璟手中救下她的事,忙回道,“哦,没什么,我刚巧看到罢了......”
她笑着摇摇头:“不,我是指多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如果没有你,我怕是不能好好站在这里。”
陆景之曾对她表明过心迹,但她明确拒绝了。
原以为会从此形同陌路,但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帮着她、护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来,不需要的时候就走。
她很难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值得他这么做。
而这辈子她注定是无法回应他什么,想到的只有愧疚和亏欠。
“我倒是庆幸自己至少还有点用处,可以帮到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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