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在想不通,还是得等谢临渊醒来才能问个明白。
怀着心事的夜格外漫长,宋晚宁实在没有睡意,硬生生在床上坐到天明。
简单洗漱了一番,又穿戴整齐,她立刻奔向正屋。
陆景之已经不在了,谢临渊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屋内站着几个侍卫,寸步不离地守着,见宋晚宁来了,自觉退到门外。
她给自己端了把椅子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谢临渊身上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新寝衣,双手交叠在腹部,睡得很安详。若不是嘴唇没有血色,根本看不出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虽不想承认,但他这张脸生得实在好看。
和夏侯璟那般雌雄莫辨的绝美皮相不同,谢临渊更突出的是优越的骨相,整张脸轮廓分明、线条流畅,如刀削斧刻般完美。一双深邃的丹凤眼,睁着眼时是盛气凌人,此刻闭着眼倒显得温和许多。
自有一番矜贵气质。
她瞧着瞧着,昨夜消失的困意渐渐涌了上来,不知不觉失去意识。
......
宋晚宁是被身旁两人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吵醒的。
她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谢临渊换了位置。
他坐在椅子上,而她躺在床上。
见她醒了,谢临渊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出去,转头看向她:“可是吵到你了?”
宋晚宁坐起身,“嗯”了一声。
“抱歉,有紧急公务,才让他进来回话的。”他神色有些懊恼,“下次我注意。”
她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随口问道:“几时了?”
“差不多未时三刻。”
“哦。”宋晚宁收回视线,打量起他来,“你的伤...可好些了?”
这还是她对他死心后头一次主动的关心。
谢临渊嘴角上扬得根本压不住,一个劲摇头:“我没事。”
“那便继续昨天的话题吧。”宋晚宁迅速切入正题,亲口打破这难得的温馨氛围,“我父亲当年战死沙场到底是因为什么?”
昨夜毁坏的窗户还未来得及修,一阵狂风呼啸着往里钻,吹得床幔摇摇欲坠。
方才明明还是晴空万里,不过片刻就被翻滚的乌云笼罩。
山雨欲来。
谢临渊脸上笑意一点点消退,没有正面回应:“你睡了这么久,该起来用膳了。”
“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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