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金拿了,猪肉吃了,敢反悔老子一刀剁了你这个狗杂碎!”
“不敢,不敢,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骗大哥的。”
陈昌伸出右手推了推猪肉荣手中的刀。
猪肉荣听到这个答案后十分满意。
他的手一松,陈昌就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猪肉荣那么凶,陈昌也不敢面露疼痛之色,只能堆着笑脸。
“大哥,外面太冷了,要不我们进屋边喝茶,边聊?”
猪肉荣瞥了陈昌一眼,说了句“算你识相!”便往屋内走去。
陈昌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弓着身子跟了进去。
另一旁,坐在地上的陈老太站了起来,顺便掸了掸棉衣上的灰尘。
她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喊道:“散了散了,都干活去吧!”
热闹看完了,乡亲们也觉得留下来没意思,就窃窃私语地走开了。
陈老太笑着把香案上的鸡递给牛婶。
“大妹子啊!婶子现在实在拿不出银子了。”
“要不这只鸡就抵了做法事的钱吧!”
牛婶在心里面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请神婆来做法事,香案上的鸡肯定是要送给神婆的,至于铜板就看那家人的心意,最少五文钱,多的不上限。
像陈老太这种又想做法事,又不想给钱的人牛婶还是第一次遇见。
“婶子,这做法事不给善钱的话,会折福的……”牛婶吞吞吐吐最终还是说了一句。
陈老太听了这话脸立刻就沉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讽刺。“就在这里唱几句,又要鸡又要钱,真是够不要脸的。”
“这么贪,难怪你丈夫被你克死,福薄的小蹄子!”
牛婶瞬间气得双眼通红,她刚要发作,就被牛安拦着。
“娘,算了吧!我们回家!!”
牛婶看了一眼站在院子的杨云,又看了一眼刚生完孩子的陈花颜,硬生生地吞了这口气。
“吝啬鬼,我呸!”她往陈老太的脚边吐了口唾沫,端起香案上的那只鸡转身就走。
陈老太气不过,对着牛婶的背影大骂:“我呸!不要脸的贱人,早晚全家死绝。”
还没走远的牛婶气得浑身发抖,却被牛安死死摁住,把她往门外推。
陈老太觉得还不解气,又看着陈花颜三人骂道:“天杀的懒鬼,站在这里干什么?”
“鸡喂了吗?厨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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