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呢,如果他真的对本姑娘下狠手,我也不介意你把他大卸八块!”阿霖讪笑着道,她不是真的不介意,只是她知道没必要为了一个突然发神经的人懊恼,事情的结果已经摆在那里了,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以揣摩,就算是足够了解的人也可能会做出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何况是一个你根本不了解的人呢。正应了那句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海难量。
人心难测,如深海之渊,无法窥视其底。所以千万不要去猜一个人的心,因为很可能会得到截然相反的答案。真心的笑容和虚假的面具,在人的内心交错,可偏偏这才是人生的精彩之处。
就像阿吟和江骞玥,都是那么要强的个性,明明可以互相理解却很难相互包容。他们之间,好像总是缺一点豁出去的勇气,总是缺那点阴差阳错的运气!
这世间的事,本就错综复杂,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又有几个人能用简单的好与坏来衡量呢?
也许,只有时间知道答案……
花开花落总有时,你不经意地随风飘落、随流水而逝,却惊艳了时光。
铸剑山庄,坐落在群山之间,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山坡上随处可见啃食野草的山羊、兔子,除此之外,还生活着羚羊、狼等数十种动物,这些动物宛如高原上的精灵,享受着大山的馈赠。
天色渐晚,山道上却传来不和谐的争吵声。
“你,她还是个孩子,你要杀她,难道只是因为气愤她骗了你?”流芸蓦地倒跃,抬头只见一人白衣如雪,翘着二郎腿坐在马车之上,正斜眼鄙夷的看着她和阿灼。
“这丫头配的匕首不是凡品,想必是你的徒儿了?你这当师傅的没有教过自己徒儿,他人之物,眼看勿动么?”这人年纪也不大,约摸二十七八,身材颀长,甚是倜傥潇洒,说的话却满是讽刺。
流芸也不生气,指着地上一具冰冷的尸体,咄咄逼人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只是路过,这人怎么死的我们也不清楚,难道这死人是你杀的不成?”
看此人这种脾性打扮,应是铸剑山庄的人无疑。
“不是我,难道是你?”男子继续出言不逊。
“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好吧,如果这人是姑奶奶杀的,自然算姑奶奶的。”流云冷冷的道,“你若在山里杀了野鸡野鸭,那野鸡野鸭难道不算你的?”
“讲道理?”男子反而笑了起来,“我几时说过我是来和你们讲道理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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