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念头要通达

型，但她……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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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燕裕认真说道，“她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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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谢谢你咯？”陈灵韵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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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并不是对面的假货在开口，而是身边的正牌陈灵韵在出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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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燕裕淡淡说道，“这一关难不住我的，咱们心里都清楚，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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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你的心里确实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对面的陈灵韵微笑说道，“我其实很想知道，下一关你还能否保持这样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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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关是什么？”燕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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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韵和唐小怜也看了过来，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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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对面的陈灵韵不答反问，笑意盎然地道，“杀生坏功德，嗔怒毁心境，那么何者能破肉体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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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燕裕没有直接回答，但脑海里忽然跳出两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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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那个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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