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重镇的一把手,回趟京城,专程带娃?”
“你若是带小家伙几天,父皇能让你城里多待几天。不然,你觉得你的好日子很长么?”
封从顿时无话可说。
翌日,封修前脚把玉尘从g0ng里接走,他便也带小家伙出去玩了。
事实上也真的有很多权贵争着附庸封从。他先前怠惰,推脱了很多邀约。今日有人邀他去画舫看戏听曲,他带着小家伙便过去了。
戏台子搭在湖对岸,清越的笛声并伶人jg致的唱腔,越过湖水的清波传到画舫上。小家伙看戏看得少,还挺稀罕,也稀罕隐隐传来的、更远些的地界坊市间热闹的声响。
听听,什么“紧靠着湖山石边,给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这是小孩子能听的词儿么?虽然小家伙昨天,正好亲眼目睹了唱词里的画面……
见小家伙看得津津有味,怕换了她不开心,封从便没让换。
就惊梦吧。而且还好是惊梦,万一是幽媾……
准确的解释是:“你父皇跟你母后生你前g的事”。
但他要是真敢这么带孩子,他父皇估计会即刻把他踹回辽东去,然后再也不让他回京了。
刚自我安慰完毕,小家伙问他:“他们在湖边地上睡觉不冷吗?”
封从心说不知道啊,问你二哥哥跟姐姐去,他们昨天不就是在地上睡的觉,你还亲眼见到了。
他便解释道:“戏里是春日,很暖和,应当不会冷。”
晚间封从去找母后邀功,自以为聪明地说,原来只要把小nv娃溜累了,她也就安生睡下了。
他霎时便唯唯诺诺下去,垂着头肃着脸听母后的训诫。
而天se已晚,按前几日的惯例,她该把他赶出g0ng去了,可他今日为带妹妹累了一天,还赶他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言下之意是他去不了阿修那儿,这个时候也不好赶去城外营中,若是不宿在g0ng中,就委实没什么好去处了。
他父皇竟是正好过来了,也不遣人事先通禀,直接便进了他母后的朝晖g0ng的内殿。
薛皑心内叹了几口气,他还是那样怕他父皇。而,就这点胆量,他还试探着想留宿在她这儿。
而封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妙。
“是。”
他的确是心直口快口没遮拦了。但一般人不会平白想太多,可他父皇马上会想到其间的弯弯绕绕。
见他神se显见地紧张起来,封酽笑了笑,“真是不知该说你憨傻,还是聪明了。”
不察父子俩打的什么机锋,薛皑只道是封酽素来看不惯封从,又平白骂起他来了,旋即怼他一句:“阿从若是憨傻,哪能把辽东军务政务皆打理得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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